第四百九七章:可笑的闹剧(第2/2页)烽火丽影
军的团长去吧,那样你这当儿子不也跟着享福去了吗,狗杂种少在那里装死了,谁不知道你和姓陈的是在给我们演戏那啊。”
陈祖鑫喊道:“喂,我说野丫头,你说谁演戏那。我们都可怜成这样了,你还说是演戏,真是太没良心了。”
这时萧帆结果话来说:“你这样的货色还懂什么叫良心啊,有你这么坐着牢还大鱼大肉的吃着,还有酒喝,这点儿马脚早就告诉别人你们是在演戏了,玩这种雕虫小技你们自己也不觉得恶心啊。”
金大牙抢着说:“萧帆,这是谁说的?你们把我们的基地炸的一塌糊涂的,总要有人出来担责任的吧。我和老陈就成了替罪羊了,至于吃的喝的那不就是胡雄看在我们跟他鞍前马后的份上,在送我们俩上西天前再照顾照顾的嘛。算了,不跟你说了,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问题吧,你和我们哥俩不一样,我和老陈是死定了,但是你和那个野丫头却是有活路的啊,只要你们说了就能活命不说,还能被放了那。这多好啊,想想不就是嘴皮子动几下事情就完了嘛,何必等着吃那大苦头那,你说是不是啊?”
萧帆正要斥责金大牙的无耻缪论那,孙二曼也是抢先骂道:“是你奶奶的头啊!姑奶奶这边是金嘴,你那臭嘴能比吗。要我们嘴皮子动几下去当叛徒,你简直是太小看人了,估计是你当年嘴皮子动了几下就成了大汉奸了吧,难怪一股子臭味冲天的那!”
金大牙气的大喊:“放肆,你这野丫头太疯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真是中共党的毒中的太深了,你要这么下去会后悔的。我和萧主任说话碍着你什么事儿了,看你真是欠操那!”
接下来,金大牙和萧帆唇枪舌剑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
他累的却是精疲力竭了,看看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以往这个时候走道上的灯就要被看守熄灭掉,让犯人们睡觉了,但是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了,电灯还在通明的亮着,好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一样。
果然,还没一会儿,看守长朱二和两个看守押着一个年级有六十样子了的老乞丐走了进来,他们打开了萧帆和孙二曼的那间监舍的铁栅栏门把老乞丐给推了进去,然后锁上门出去了。
萧帆忙起身问:“朱二,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怎么把个男犯人送到我们女生牢房里来了?”
朱二油腔滑调道:“萧帆,没办法啊,现在没号房了,只能把这个老叫花子送你们号子里关一下了,就将就将就吧,等有了空号房再给你们调整。”
孙二曼因为是被反铐着双手,一时站不起身来,坐在地铺上对朱二叫道:“把他送到对面去,对面不是男人吗,你们太下流了,明明是男人却送进女牢房里,你怎么不把他和你妈关在一起啊。”
朱二指着二曼姑娘道:“臭丫头,又骂人了不是。这对面是我们的人,虽说犯了罪可也不能和共党分子关在一起啊,而你们也是共党分子,因此我们这里只按类别关人,不管性别的,你要是有意见明儿再提吧,今晚儿就这样了,你要是不想和这个要饭的老头住在一起,有本事你打死他就是了。”
说着,朱二带着他的人扭头就走了,而那个老乞丐则双手抓住铁栏杆喊道:“共产党万岁,打到国民党反动派!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你们这些狗强盗的,朱二,你不得好死!”
老乞丐正是刘阿古,他是金大牙计划中安排好的一颗棋子儿,此刻被朱二带进萧帆和孙二曼的牢房里,就是金大牙见自己的那种“说服工作”进展的无效,向看守示意而采取的第二个步骤而已。
在此之前,萧帆和孙二曼也是见过老乞丐的,当时就是她俩要是抓捕陈祖鑫的时候这家伙带着人冲了出来,这才使得本是可以完成的一个完美的计划便的复杂了,还让陈祖鑫闻讯躲到了三楼上,避免了被当做人质的一劫。
只见此刻的老乞丐转身面对着萧帆说:“萧主任,我是北平潜伏进基地的同志,本来我的计划就要得手了,没想到你们雁北那边先进了基地,我知道陈祖鑫这个坏蛋有所准备,所以前几天才带人假装拦住你们,其实是怕你们上当。结果袭击胜利后,他们发现了我的身份,就逮捕了我。萧帆同志,我诚恳的向您道歉,因为咱们两部分之间没有协调好,致使敌人趁着钻了我们的空子,现在是后悔莫及啊!”
孙二曼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马上说:“老同志你坐吧,这不怪你,只怪敌人太狡猾了。”
萧帆却冷冷的说道:“是啊,的确是敌人太狡猾了。不过他们也有好的一面,就是特别的照顾老同志,连手铐脚镣都不给戴那,老同志你贵姓啊,你真的特别的辛苦,这套词儿你花了多长的时间才背下来的啊?”
“呵呵,我记性好,就半天……。”
老乞丐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马上说:“萧帆同志,你说的背什么啊?我有点不大明白了。”
“你挺明白的。”
萧帆说:“你刚才回答的很好啊,一个没文化的人能在半天的时间里就背下这么多的词儿,你也算是个人才啊。能把后面的也一起背给我听吗,我很想听听这帮家伙费尽心机编撰出来的这些词儿的水平究竟如何那?”
老乞丐道:“你说什么啊,萧帆同志,我还是不明白。难道你还怀疑我对党的忠诚吗?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要团结起来和国民党反动派斗争到底那,你不该对自己的同志瞎怀疑的。”
一边的孙二曼虽说听出了萧帆的意思,但还是有些疑惑的对萧帆说:“萧帆姐,是不是搞错了,不过老头子,你怎么会没被戴上手铐和脚镣的那?敌人不会如此的疏忽吧?”
那边的金大牙心里气的是要死要活的,在暗骂邵文忠是个地道的饭桶,连这样的细节都不去注意,人家萧帆又不是傻子,能不一看就看出了破绽的吗,狗东西的,等老子出去非给邵文忠几个大耳光不行。
这时候的老乞丐要是不说话,或者说不知道敌人是怎么搞的,也许还能拖延一下,可惜这个老叫花子还天生就嘴不得闲,他稍稍一迟疑便对孙二曼说:“是啊,我问那些狗特务了,为什么不给我戴手铐,可他们告诉我手铐用完了,新的还没买来那,说等两天新的来了再给我戴。”
他刚说完,萧帆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说老同志啊,你该去北平城天桥下说相声去才对,胡雄把你放到昌平新张家大院来真是屈才了。看来你没戴上手铐还满委屈的了,你能和朱二那家伙说说把我的手铐摘下来,先满足你的渴望心理好吗?”
连孙二曼也听出不对头来了,她用穿着新皮鞋的脚踹了刘阿古说:“混蛋,你原来是狗特务装的啊。这里什么都缺,还能缺得了手铐吗?再说像你这样的抓到不打个半死才怪那,然后拖去苦役大队做苦役去,怎么会这么晚了把你给弄到我们的牢房里来了,你老实说是不是这样的,不老实姑奶奶我就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