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九章:大院两重天(第1/2页)烽火丽影
今天实际的情况和看守长朱二说的有点儿不大一样,和萧帆估计的也有所不同。
萧帆以为敌人对自己和孙二曼进行了身体占有后,今天要对她们再进行严刑拷问式的审讯了。对于这一点她反倒是不用去提醒孙二曼做思想准备了,他知道孙二曼是个绝对坚强的姑娘,有应对酷刑拷问的承受能力,甚至她的承受能力比自己的还要强那。
在这种情况下,萧帆悄悄叮嘱了孙二曼。
“二曼,你要争取出去。现在敌人显然知道酷刑对于我和你来说的没用的,他们玷污了我们的身体我们都坚持了下来,最多就是应对拷打的疼痛,会疼的受不了,但是我相信这点上你比我都要勇敢那。但是我们不能总这么被动,要争取能主动起来,这就需要你学的机智一点了。勇敢是必须的,但是也要有勇有谋才行,在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对这帮混蛋说出一些他们早已知道的事情,如你们队长胡玉等已经身份公开的人的事儿,在那里消灭了多少国军的清剿部队的等等。至于这次我们袭击昌平基地的化武所,你本来也就不知道大部分的内幕,你只要咬死说是领导派你来保护我的安全的就可以了,他们拿你没办法,时间长了会把你送去给特务们轮奸的,为了能避免掉这样难以忍受的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你要学会忍受,让金大牙和陈祖鑫他们觉得你害怕受到更大的伤害而屈服了,这样也许能避免被送去让那些早已对你垂涎三尺的朱二等人的祸害那,弄不好也许会把你直接送去了《万象周报》社那边去,这样你就有机会出去了。”
孙二曼虽说性格很烈,但也不是个没有头脑的人,这就是她自身培养出来的那种特有的气质所在。听完萧帆的话,她马上说:“萧帆姐,你说的我听进去了,说的太有道理了,我现在已经被那些畜生夺走了身子,所以我明白你说的,我当然想早一天离开这个魔窟都是好的。但是听说这里的女人必须被这帮畜生奸怀孕生了孩子才会被允许进入到报馆那边去,难道我也要这样吗?那不是要好长好长的时间了吗?”
萧帆说:“那就再冒一次险吧,你要装出怀孕的样子,这个我可以教你的吗,反正前两个月内一般是看不出来的,三个月时再想办法糊弄。但是要是运气好的话,也许用不了三个月就能混出基地去了那,这要看具体的情况了,要是那个能说上话的这里的头头帮着你,那就好办了!”
孙二曼说:“好,我就按你的意思办,尽量压制自己拼死反抗的念头,试试看能不能起到效果。”
而孙二曼因为昨天夜里被两个特务头子轮流糟
蹋了,今天上午哭了很久,后来在萧帆的慢慢劝慰开导下,已经咬着牙承受了下来。通过萧帆的一些讲解,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吸引敌人,因此现在见朱二又把自己反绑了起来,以为又要对自己干那事儿,所以心里还是很有些恐惧的。
两个姑娘被朱二押着走出了这处已经走过了几次的地道般的走道,虽说感化所的建筑主体是在地面上的,但这里的通道却极为复杂,为的就是防止犯人逃跑和外来的袭击。这和化武所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正因为这些地上和地下的通道错综复杂,才造成了当时曲全有袭击化物所时那些设计人员的逃脱。
而感化所这边的地下通道也颇有着特色,地道内阴冷潮湿,宽约一米,有两米来高。墙壁都是用黄泥砌成的。隔几米,墙壁上便出现一盏灯,灯光昏暗,洞内也显得很阴森。地道像一条长蛇,转来转去,弯道很多,使不清楚内情的人在这里几乎分不清东西南北。
“真像进了无底洞一样!”
走在萧帆身后孙二曼不禁的出了一声,她们随后走出了地下通道出了感化所防卫严密的大门。
不过等她和萧帆被带到了感化所的办公室的时候,所长陈祖鑫和副所长荣黑头都等在那里了,而不知为何那个夺去了二曼姑娘贞操的金大牙却不在这里。
现在孙二曼看到了陈祖鑫身体也一样有些发抖,毕竟昨天夜里他还压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过自己,没有经历过如此暴劫的女游击队员对此当然还是心有余悸的。何况自己昨天的胸罩被揪断后,到现在也只有外面这件粉红色的衬衣遮挡着,加上自己的双手被绑,这帮坏家伙想把手伸进到自己的胸脯上去是太容易不过的。但孙二曼一看到萧帆也就心定了许多,因为萧主任也和自己一样受到了祸害,此刻她的穿着几乎和自己没什么不同,只不过萧帆此刻所穿的衬衣颜色是白色的罢了。
陈祖鑫对已经被自己得到过了的孙二曼也是有所顾忌的,因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反抗如此激烈的女人,简直跟不顾命似的。日孙二曼的逼对一个男人来说当然是舒服极了的事情,女神枪手的逼确实又嫩又骚,当时夹的自己老二一紧一合的噗噗跳动,因此他没坚持多久就在孙二曼的身体上得逞了,几乎和当年他参与轮奸江跃萍时是差不多的感觉。没想到一个村姑的身子竟然能和一个城市大小姐的差不多,真是以前自己小看了人家农村人那。
但现在的陈祖鑫知道还没到孙二曼真被驯服了的时候那,这个嫩妞儿虽说不胖,但身体确实结实,并且她穿上高跟鞋后立刻展示出她确实也是一个美脚美
人儿那,只可惜现在她穿上高跟后走路还是一扭一歪的不得劲儿,因此为她选择的也是脚背上带着一道背带的鞋子,鞋跟也是中粗的,这样才不至于老跌跟头。
这时候,看到萧帆和孙二曼都被朱二给带了进来,陈祖鑫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让容黑头给萧帆和孙二曼都戴上了皮制的项圈,每个项圈上都带着一道细铁链子,这是为了在单人带领的时候好牵着她们走。
虽然孙二曼很不情愿,拼命摇晃着脑袋躲避往自己头上套项圈,但还是被朱二等人死死的按住了头,最终还是被容黑头给把项圈系在脖子上,并且上了一把锁锁死住,而萧帆知道这样的抵抗毫无意义,让容黑头给自己的脖子顺利的锁上了项圈。
荣黑头名叫荣继才,今年三十八岁,很壮实的身体,皮肤黝黑身材宽大,个头也高,有一公尺八十公分高,但此人并不是军统的人,而是原北平宪兵司令部管理科的副科长,以后跟随陈祖鑫一起管理张家大院里的《万象周报》社,属于报社的内务总管级的人,因为严酷和不讲情面又喜好拍马屁,深得陈祖鑫的赏识,对于荣黑头的建议一般来说陈祖鑫都会采纳的。以后张家大院往昌平的新张家大院里搬,按理荣黑头应该回他的宪兵司令部去述职了。但是陈祖鑫通过胡雄向周炳义借调了他,把他带到了昌平来了,
陈祖鑫不知道的是这个荣黑头却曾是中共的地下党成员,一直在山西的晋绥军里潜伏搞情报工作,而在一次军统特务对军内的大清洗中,和他单线联系的上级遭到了被捕枪杀,而他所知道的其他同志当时也都被抓的抓,被杀的杀了,连一个能取得联系的人都没有。
当时荣黑头很着急,希望上级知情的同志能派人来联系自己,但是一直两年多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找他联系,此后在抗战胜利后,他跟随着吴学义将军的部队来到了北平,在这里却更没有可以和上级知情人联系的渠道了,失望他想到了要脱去军装去陕北或者晋中去找自己的队伍,但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己那样做组织上是不会接受的,弄得不好还得把他当成了特务奸细抓起来枪毙了那。
于是,他就在北平这么的呆了下来。
张家大院里的“女职员”都很怕这个荣黑头,他打起人来特别的凶,谁违反一点儿报社的规矩都不行,不是关禁闭就是用手上的鞭子给你几下子。而他对于女人的兴趣似乎并浓厚,很少参与奸污这些“女职员”活动,有时别的特务男职员对“女职员”非礼的时候,荣黑头还训斥他们不要纵欲无度,说只能在休息期间
才能碰这些女人,工作的时间里不许任意做那种事儿。但对于在上班的时间里,那些动手动脚吃女职员“豆腐”的事儿荣黑头也没办法管得过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了,偶尔他自己也动上一下,这样才显得能和特务们融成一片的那。
这次,萧帆的被捕让荣黑头荣继才很悲哀,又一名女同志将在这里遭遇不幸,而自己却无法帮得上她们。但同时也给了他与组织重新取得联系的希望,以前新张家大院里的女犯够得上级别的很少。而萧帆不同了,她是松山军区雁北分区的政治部主任,又搞过多年的地下工作,这样的级别足以够得上把自己的问题向上级申述,要求调查核实的资格了。
因此荣黑头决定寻找适合的机会接近萧帆,再用自己所知道的一些秘密联系方式和自己的经历使萧帆能相信了自己,这样也许对自己和组织上重新接上线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那。
此刻站在一起一对比,陈祖鑫还是感到了萧帆要比孙二曼白净漂亮的多,并且身上的那种城市姑娘特有的吸引力来的更强一些。而在孙二曼的身上更多的是那种诱人的野气和瓷实耐玩的身板劲儿,而陈祖鑫自然更喜欢远离一点儿潜在的危险,所以他更愿意接受较为温柔的萧帆了。
他拉住萧帆项圈上的链子,用力一带就把萧帆踉踉跄跄的拽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后捏住萧帆的下巴说:“萧大美人儿,看起来你很聪明啊,竟然一开始就识破了我和金站座的计谋了,对你这样的人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最终你会说出你所知道的一切的。”
萧帆想甩掉陈祖鑫捏住自己下巴的手,但是不奏效,陈祖鑫捏的实在是太紧了。于是萧帆冷笑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你就别再费那个心机了,你们不是已经叫一个要饭的老混蛋糟蹋了我的身子了吗,还有什么招儿你尽管使出来就是了,不是要给我们上刑吗,来就是了,费那么的话干什么。”
陈祖鑫却笑道:“萧大美人儿说笑话了,你以后今天是要给你和二曼姑娘上刑的吗,你错了。这位是我的报社总管荣继才荣先生,我是要他带你们去报社参观一下,完了之后再带你们去感化所的地下参观一番,这前后可是两重天,参观之后你们自己做选择好了,我给你们俩两个选择,愿意招的直接去报社工作,还有薪水拿。不愿意招的就从感化所的地下室开始,让你们死去活来之后最终还得选择前一条路的,到那时候,你们肚子里可都会有种了的啊,我是不愿意你们和那些报社的女人一样,先一个个的都和你们一样和我死扛着,到最后还是崩溃了,虽说最
终没招出什么来,但她们的意志已经都丧失了,不会再回你们共党那边去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请吧,我的萧大美人儿,一起去前面的报社参观一番,保证你会有一个新的认识那。”
说着,他亲手牵着萧帆项圈上的链子,周在了前面,后面荣黑头自己拉着拴在孙二曼脖子上的链子,朱二则贪馋的盯着孙二曼翘翘的小圆臀,他是负责感化所那边女犯的看守工作的,去《万象周报》社可没他的份儿,只能悻悻的带着他的手下回去了牢房。
萧帆和孙二曼刚一走进《万象周报》社的后院,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围绕着过道长廊的葡萄架,它有二、三米高,光溜溜的细藤盘在架子上,有几条还悄悄地送出墙外。葡萄架上长满了碧绿的叶子,密密层层的,好像是一把绿色的大伞。在绿叶之间,如今正好一嘟噜一嘟噜像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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