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坏人黄庆生(第1/2页)烽火丽影
杨芳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后,赶紧站起身来,掰开黄庆生死死搂住自己腰的手,对他说:“明天早上五点在大门门卫那边见吧,司机你叫好了吗。”
黄庆生涨红着脸说:“放心吧,已经约好老王说好五点准时走,赶六点去大同的火车没问题的。”
杨芳临出门时问了一句:“会不会军统那些人已经察觉到在我们身上出了问题,在进行查账之前已经对我们进行严密监视了?万一这样,他们必然会跟踪我们到同源去的,一旦发现你要跑必定会采取措施,这样我们怎么去应付那?”
黄庆生说:“是啊,是有这种可能性。但是胡雄的特务都太高估了自己,有种盲目的自信。所以我断定他们不会觉察到我要离开北平不回来了,就算是跟踪也会是一般性的跟踪,甚至只会跟踪到火车站,然后等我们回来再说。还可能趁着我们都不在北平的时候,打开保险柜搜查核对银票,这样我就暴露了,但是我此刻已经去了晋中解放区了,他们也只能在报纸上发点儿文章说我盗窃了银票的一部分而已,其他的他们什么都做不了的。但是也得预防一下万一,万一在同源有他们的人对我下手,那你千万不要惊慌,决不能去承揽责任,否则我进去了,你再白搭进一个去就毫无意义了懂吗。”
杨芳点点头说:“好的,我明白了,明天路上再说吧。”
说完,杨芳便转身推门出去了。
这个晚上,黄庆生是注定无眠的了。一想到明天晚上自己就能把这位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儿给相拥在了被窝里,不仅是她的美脚,连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会在那一激动人心的时刻属于了自己,黄庆生终于在北平这个屋里的床单上留下了自己最后的一张“地图”,从此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到这里过了。
第二天,黄庆生表情镇静的在棉花胡同军调办事处的大门口等到了只带了一个提包的杨芳。
杨芳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穿了一件红白格子的马甲,脚上是细背带的黑色中跟皮鞋。看上去很典雅职业,但是那种办公室文员的职业,和军人一点不搭边似的。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火车站,黄庆生还买到了可以躲开人员嘈杂环境的卧铺车厢的票,这样九个小时的行程还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另外遇见特务跟踪也能比较容易的发现了。
通过两人的仔细观察,今天似乎并没有特务跟上车来,这样杨芳终于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一样。她真想和黄副主任一起去解放区,那里的天地应该更适合自己的。作为一名军报记者,在北平这样的国统区里
写点什么也没地儿敢给她发表,所以杨芳写下的稿子都是通过邮寄的方式寄到晋中解放区去,再由那里转递到陕北交给军报的同志。很多文章因为有新闻的时效性,经过十天半个月的辗转到了陕北之后都已经过时了,因此杨芳的文章很多都被弃之不用了,这使得她十分郁闷。而杨芳自己也感到自己不适合做敌后的工作,虽说不的地下工作,但也因为她迷人的身材和姣好的容貌,那些打交道的男人总是会用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还常常有意无意的用话调戏她,让她很是气愤和郁闷。
但是杨芳知道作为一名党员,副营级干部的自己不能以自己的喜好来衡量工作,一切要以党的利益为重,所以对于目前的军调处工作还是认真对待的。最让她感到成就的,就是前些时日联合黄庆生搞的这个粮食空投任务。
想到这里,斜倚在卧铺上的卧铺铺位上的杨芳想起了在北平送别办事处主任安德森中校时的场景。
那天,在南苑机场,安德森终于重重的拥抱了杨芳,并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对她说:“杨,你是个好姑娘,我会记住你的。”然后,他转身上了飞机。
等飞机升空消失在了云端的远处时,杨芳才拆开了安德森留给她的一封信。
她看到安德森在信上写着:亲爱的杨,其实我很爱你,就像是爱着我自己的妹妹一样。这次在退伍回国之前我终于为你做了一件大事儿,那就是把粮食送给了你丈夫马抗日先生的解放区,虽说我对你们的共产主义事业弄不大明白,但我心里想那一定是一件好事儿,不然为什么有你这样和马抗日先生那样的好人要拼命去做那。我不大关心政治,只是希望蒋先生的国民党能和你们共产党和平相处,你们都是中国人,不打内战是最好的了。杨,一定有人说我想对你不轨的,其实他们说的也不完全错,但那仅仅是一种想法而已,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是人,所以被你打动有那样的幻想也就不奇怪的了。但是,我是不会那样做的,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做违背自己所喜欢的女人意志的事儿的。你们中国人不是说:万恶淫为首重迹不重心,重心自古无完人嘛,也就是说在这种事儿上是不能看人是怎么想的,只能看他是怎么做的。在这里想和做有着天囊之别,因为想像有些无限的空间,可以想象自己是魔鬼,也可以想象自己是天使,这是没人会去追究的,也追究不了。但是说了和做了就完全不一样了,去说和去做要符合道德和法律的标准,要被道德和法律所追究,要被舆论所谴责,被良心所牵引。
好
了杨,我不和你说这些心理学范畴的事儿了。总之我在中国的这些年过的很愉快,最终我做了一件违背法律却对得起良心的事儿,那就是帮你完成了对你们的部队的支援。这事儿对于我的军人职业生涯来说可能是个污点,但对帮助了一群好人来说却是很值得的。
杨,我爱你,希望能再帮你做点什么,但我要回国去了。等到以后你们不打仗了,我很乐意在美国接待你和马抗日先生夫妇,也请告诉马抗日先生,在松山的时候我和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请他不必当真。另外,我家在美国的地址我也给你留下了,希望能和你通信保持联系,若有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请尽管说一声,我不会推辞的,很乐意交你这样的朋友。再见,爱你的安德森.瑞尔。
杨芳一辈子的真心感动也许就是在看到安德森中校这封信引发的了。
在此之前,很多人都提醒她要注意安德森,这个黑家伙似乎对她很动心,万一不谨慎很可能要被这家伙给祸害了那。这其中就包括了马抗日和黄庆生,当然他们的本意都是好心,但他们都错误的判断了安德森的人品了。
不过杨芳在那次空投后的上海之行后,就已经对安德森改变了看法而非常好感了。
当时杨芳以为安德森在空投完毕后非带自己去上海,目的就是想趁机占有自己身体的。因此杨芳也做好了被奸污的充分的心理准备,她甚至在临去南苑机场前,把自己的身子洗的干干净净的,准备被安德森强行占有的时候尽量少被污染。结果事实证明自己错了,确实在上海安德森有大把的机会占有杨芳,但是他似乎根本没打算这么做,而是一直对杨芳很有礼貌,还带她去商场购物,晚上在杨芳的客房里坐着聊天也不超过九点半就告辞离开了。
安德森的美国式的文明举止让杨芳很是感动,也因此完全改变了自己先前对他的看法,因此在机场送行的时候,安德森吻她的时候,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时杨芳没有过多的拒绝,而是大方的让他舔吸到了自己的舌头,而安德森也没狂吻她,仅仅是吸吮到了她的舌头之后便结束了这场文明的吻别。
杨芳想到美国人的浪漫也并非是无度的,看似可能有害的人反倒是未必回去真伤害你,而看似是自己的同志的人有时候却是真的在一直觊觎着你。
这时候,杨芳虽说对黄庆生的真实面目还丝毫没察觉,但是黄庆生想得到自己的那种邪恶念头她还是明白无疑的。当时在湖南新办的时候,黄庆生就曾溜进女生宿舍想玷污杨芳的皮鞋,却没想到被突然肚子疼提前回宿舍的
刘茜敏看了个正着,为了封住刘茜敏的扣,黄庆生尽然将刘茜敏安到在床上强奸了,此后在贵州息烽执行接出女战俘的任务期间,黄庆生买通刘茜敏设计差点把杨芳给奸了,要不是当时左右隔壁客房里的客人听见动静赶到他们的客房来查寻的话,也许杨芳的身子那次就属于了黄庆生了。
再以后,黄庆生不知怎么的,带着当时新办的电台员陈冰去了趟苗寨后,回来不久就宣布要和陈冰结婚了。杨芳对此很是不解,但也不好深入的去问人家,她当时感到这黄庆生是离过婚的男人了,能娶到陈冰这样的妙龄少女肯定该知足了,不会再有什么不好的念想了,更何况他的百里松山之行后,也知道马抗日对自己的感情,按理应该有所忌讳。但没想到的是现在自己才明白,其实黄庆生对自己一直没有死心,甚至甘愿冒险帮助自己提取钱款,把粮食送到了松山的部队手中去,杨芳想他这么做其中有作为一名八路军的团级干部,去努力帮助部队的成分,但也参杂了要趁机把自己弄到手的那部分原因。但不管是怎么说吧,总之黄庆生的主流还是好的,这又为了掩护自己,被军统特务死死盯上了,因此不得不做出撤离的决定。
杨芳感到自己很亏欠黄庆生的,既然这样的事情是在极为保密的环境下进行的,那么自己只能羞愧的应允了他实际上是很无理的这种要求了。
晋东南夏季里花草树木在华北丘陵山区开的最为旺盛,到处绿树成荫、郁郁葱葱,到处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从火车的车窗里放眼望去,一片花的海洋、树的海洋。
现在铁道两边的树叶都绿油油的,在暖暖的夏风中,摇起一把把绿扇子为自己扇风、降温,也为一闪而过的那些树下乘凉的人们带来习习凉风。花儿们在夏天里开得更美,在炎热的天气下依然争奇斗艳,非要比个高低不可,可是在烈日的烘托下都格外美丽,不相上下。就连这里的小草在夏日也分外美丽,毫不示弱地顶着烈日,,努力挺起腰来,任人们踩踏,都不倒下去,成了将快太阳落山前地平线上一道亮丽的风景
晚上六点半,还算没有误点的火车终于缓缓的停靠在了同源县城的小车站上了。
同源坐落在晋东的西北角上,这里基本算是地处山区了,因此即使的晚上,在群山环绕的县城看过去,周围的山上也一样弥漫着浓雾,白茫茫的,像海一样,所以又叫同源云海仙境。
下车后的杨芳和黄庆生看到那形势,真是气象万千。
透过茫茫烟雾,朝前望去,一片缭乱的云山,厮缠在一起,浓云重得像山,
远山又淡得像云,是云是山,分辨不清。有时风吹云散,满山的松杉、毛竹和千百种杂树便起伏摇摆,卷起一阵滚滚的黑浪,拍击着靠近县城前的断崖绝壁。
黄庆生事先已经设计好了从这里撤离回解放区的路线,因此一下车他就先和杨芳去了当地国民党的驻军指挥部,他们昨天晚上已经接到了上峰的电报,说是有军调处的人要来视察,便安排了明天早上的车辆,并给他们俩介绍好了这里算是最高档的旅店了。
这家旅馆就以县城的名字命名,叫“同源酒店”。在这种的小地方能有宽敞干净的客房,真也是很不错的了,整个的旅馆生意一般,因为住宿的价格是其他旅馆的两倍,所以一般的人都很少住进这里来的。
打发走了送他们过来的国军驻军的副官,黄庆生登记了两间相邻的客房。这样便于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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