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90、连环(三四五六七八)(第1/4页)后凰令
怀了琴沐枫的孩子?!绯瑶第一时间又看向那名畏畏缩缩的女子,这次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认认真真的打量。所有人都看着她的举动,等着她接下来的暴跳如雷,可惜,所有人都失策了。
“沐枫……”绯瑶回头,看着一脸冷然的琴沐枫,他那脸上漠不关心的冷漠反应让一旁的女子泫然欲泣,带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存在。
绯瑶摇头叹息:“我只能说一句:你的眼光很差!究竟是怎么看女人的?”琴沐枫嘴角一抽,这是什么反应?!
夜钧寒一愣,随即暗自一乐,显然明白过来绯瑶的打算了,很是清闲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乐的观戏。他这一反应倒是让绯瑶看的一清二楚,转头的瞬间还不忘瞪了他一眼。
月红涟一脸错愕,唯一的反应就只有: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和预期的效果差那么大?就这样?!
慕容锦然嘴角上钩,微微上翘,眼底骤然闪过一抹阴晦精光。在一旁从未言语的苏季航也是一脸看戏的表情,面上隐隐闪过一抹暗嘲。
“你嘛,起码也要找一个脸蛋比我好看的,身材比我娇俏的,身份比我……呃,身份就不用了太尊贵了。”绯瑶继续摇头叹息,中间睨了一眼那女子,用十分挑剔和鄙视眼神,随即回头教育,又道:“那样我心里才会平衡一点,结果你外遇就外遇嘛,怎么挑了这么一只小麻雀?本宫发飙都觉得贬低本宫的身份,没劲啊……”随即装模作样的叹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结语是:“下次挑个好点的,本宫才会给你面子,吃点醋。吃醋好啊,有益身心健康……”此话一出,空气顿时有片刻的停滞,所有人傻眼了,化为化石。
那名女子的脸色更是惨白如纸,冷汗玲玲,身子摇摇欲坠,一副快要受不了打击,晕过去的模样。
琴沐枫跟着回神,脸皮抽搐,嘴角抿紧,神色僵硬,脸色变了再三,她这是骂那个女人还是借机在骂他?
夜钧寒心里那个汗,公主这是在报复!**裸的报复!心里不痛快着,所以找人在发泄。想到这,脸色不由暗了下去。
月红涟双手握紧,就连指甲掐进肉里都没多大感觉,心里直恨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绯瑶的反应会和她想的如此天差地别!
琴沐枫,这个男人说到底也是双别人穿过好几次的破鞋罢了,如今都闹成这样了,为什么月绯瑶还是不肯放了他!不放了他的话,这以后……
慕容锦然如同戏外之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不言不语不动,跟着一边的心里笑翻,脸上不带一点云彩的苏季航一样,标准的看戏模样,惹得绯瑶心里直翻白眼,暗骂:这两个人真是无聊!
“好吧,言归正传。”话锋一转,绯瑶无所谓的耸耸肩,表情诡异,看向一切的根源,罪魁祸首。
“你说你姓武,曾经本宫府里的婢女?那你可就要好好说说,把一切都说清楚明白了!先说说你的名字,当初在府里哪里当得差,怎么和沐枫一夜风流的……一个一个,慢,慢,说!”反正她时间很多,正好在走前拿来当消遣,虽然依旧无聊。
虽然绯瑶表现的很平和,但语气仍然流露出一丝阴森和上位者该有的威压,惹得那名女子脸色更加苍白,宛如一张透明的白纸,身子不住的抖瑟,好像受到风雨无情摧残的小百花,别有一番清秀的味道。
“有本宫给你做主,你就当着四妹妹的面说清楚,一切都有本宫。”月红涟说的郑重,公主气势更是十足,微微眯起的眼睛却在不经意间划过一抹不为人知的暗光,眼角不着痕迹的死盯着下方骤然跪倒在地女子,让女子身形僵硬,神色有些麻木。
“奴婢武彩屏,曾是四公主府里‘枫园’的一名侍婢,专门负责琴……公子的书画整理。一日,琴公子突然唤传令小厮,说要召见奴婢,奴婢心里惶恐却又不敢不从。原是公子看中奴婢当初一时兴起一副水墨画要奴婢在画上一幅,之后日日如此。随后,又一日,公子寻奴婢聊天,说他寂寞无人倾诉,让奴婢做一个倾听者,久而久之,奴婢对公子产生……倾慕。”武彩屏说到这,脸色也好了许多,随即涌上一抹红霞,霎是娇艳,但绯瑶听得却是连连想打瞌睡,心里鄙视着:就这样?
眼眸流转,睨向一旁脸色毫无变化,依旧僵尸脸的琴沐风,眼底却浮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捉摸不定,那女子接下来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心里想着:这根木头也会那些风花雪月,找人排解心情?还是一名女子?她怎么看都觉得夜钧寒比较靠谱,难道这是所谓的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日久生情?哇塞,没想到啊……
“……与奴婢发生关系,应着公主嫉妒奴婢与公子关系亲昵,随后赶出府邸,再一月,奴婢信事迟来,当时并未在意,但第二月后……”话虽没有说明,但之后的意思都已经很明显了。
所有人一致看向神游天外的绯瑶,夜钧寒忍不住咳了一声,结果没反应,再咳了一声,还是没反应,不由脸黑,所有人神情不一的看着。
“公主……”咬牙,叫唤一声。
“啊?”绯瑶自遥想里回神,脱口道:“怎么了?呃,说完了啊……”随即明白过来,赶忙补救,咳嗽两声,转向琴沐枫,“她说的是真的?”
琴沐枫脸色一层不变的面无表情,睨了一眼绯瑶,视线飘移到武彩屏身上,有些飘渺,许久才点了点头,又道:“没上床。”
绯瑶一个龌龊,差点摔下来,望着琴沐枫透着古怪:还真简单、真直白啊!
武彩屏听着脸色再次一变,追加一句,小声嚅嚅道:“公子您那日喝醉了,自然没有印象……”琴沐枫蹙眉,随即抚平,淡漠应了一句:“哦,这样。应该吧。”
绯瑶一听,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什么话!
一旁,月红涟倒是笑了,特别明媚,再看看神色郁闷,有些愤愤等着琴沐枫的绯瑶,心里顿时畅快许多。
“妹妹你说,这事怎么办可好?”月红涟假仁假义的关切,第一时间开口问道,随即把玩自己的葱葱玉指,漫不经心的告诫着:“按我朝金科玉律:夫侍不忠者,妻主可任意处置,最轻的也就宫刑了。”
宫刑?!绯瑶瞪目,哪个宫,哪个刑?随即嘴角一抽,脸色有些扭曲,这个宫刑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宫刑吧!
“咳咳……”绯瑶假意咳嗽,对于月红涟所说的刑罚脸上有些诡异,“姐姐,仅凭她一面之词,实在难以定论,对于这个陌生人而言,本宫还是相信沐枫所言,这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呢!”
“要不这样吧……”不等月红涟反驳,绯瑶目光闪了闪,再次开口:“这个女人暂时就呆在本宫府上好生伺候着,八个月后她诞下的婴孩,我有办法确认是否是沐枫的子嗣,那个时候再处罚,也不迟。”而且,难得有人送上一件有趣的玩具,当然要慢慢玩才是,更重要的——她对月红涟不爽!绝不会让她逞心如意,不管她的目标是不是琴沐风!
武彩屏脸色霎时变了三遍,身子不由小小抖了抖,心里一阵惧怕,即使努力隐藏,却仍然无法除却脸上的一抹惊慌失措和恐慌。看的绯瑶心里冷哼,鼻尖呲了一声,发出细小的不屑。
夜钧寒听了,目光一闪,心里却松懈了下来。琴沐风微微侧目看着绯瑶,眼底闪过一抹狐疑却被绯瑶的一记冷眼瞪得别过了头去,不再理会。月清华轻哼,眼底闪过一抹不屑,显然不信绯瑶的说辞,只当这是拖延时间的借口。苏季航笑笑,心里一阵了然。慕容锦然眼睛微眯,听着绯瑶说出话,眼底划过一抹不信任和隐约的期待。
月红涟顿了顿,暗忖绯瑶话里的真实度,但在见到她嘴角不着痕迹勾起一抹呲笑的弧度,眼底即使一瞬还是捕捉到那抹不屑后,彻底怒了。只觉这是托词,为了让自己知难而退,不由脱口道:“好,就这样!”她还不信了,这个废物能有什么办法辨明,即使是滴血认清她也有办法在里面搅局。更何况,她也只是……
武彩屏身子一抖,脸色变成透明状,越发的惨白,看着月红涟,眼底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小妹再此就多谢大姐信任了。”绯瑶笑的十分灿烂、和煦,那明媚的笑容让月红涟在刹那的恍惚后立刻回神,心里一紧,明白过来。
她到了最后,还是中计了!人到了狼窝里头,那还会剩下一根骨头!责怪自己竟然一时的头脑发热,又做了傻事!
“不过,本宫有条件。”话锋一转,月红涟立刻进行补救:“伺候武姑娘的人,由本宫这里拨。”
“当然。”绯瑶无所谓的笑笑,转头看向夜钧寒,邪气凌然的说道:“钧寒,你可都听见了?武姑娘自此住在我们府上了,她肚子里的那个金贵着呢,小心行事,这可关系到沐枫的身家性命。”
“是,公主。”夜钧寒温和的笑着应声,点头,一脸的和煦,心里却在嘀咕:公主这是在打什么主意……
“妹妹要去封地,打算何时启程?”说到这,月红涟暗自咬牙,心里一阵不忿和妒忌。这个自小一无是处的废物到了现在还是最得母皇恩宠,给的封地也是最好的那一处!明明她才是嫡长女!
“再过几日吧,我还没享受够皇城呢!”绯瑶撇着嘴,懒懒的随口说道,一副任性妄为的模样;“姐姐别说这些个没趣的事了,难得姐姐来妹妹的府邸游玩,不如让妹妹一尽地主之谊,带着姐姐和诸位好好玩一玩。”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整个人骤然来了精神,眼底华光流转,眼眸上挑,带出三分娇媚的妖娆风情和三分顽劣邪肆,尽显妩媚调皮之姿。
月红涟心思一转,顿了顿,想了一会,笑出,欣然答应:“那当然好,就不知慕容使者和苏公子你们二位意下如何?”
“公主不必在意在下,您做主即可。”苏季航说的风轻云淡,绯瑶却看得心底恨意丛生。
就是这个人!这副伪善的气质,足足骗了她半生!
她苦苦在尘世间追寻灭门的凶手和真相,谁知一切都是镜花水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伪善的气质,伪善的面容,如今再次相见,而她却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等着、看着、忍着……直到,时间对了。
要不是深陷泥沼不能轻举妄动,要不是现在二人身份特殊——一个是备受宠爱却一无是处的旗杆皇女,一个是她明面上的妹婿,要不是她现在一无所有,她才不会忍着,什么也不做!
“在下也有此意,即使随意游玩,在哪都一样,一样自在。”慕容锦然不在意的笑笑,却在一个不经意间撞上绯瑶一闪即逝的杀意和隐忍,眼神顿时变得深邃幽暗起来,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观察。这样也好,正中他下怀!
“那就有劳妹妹了,你可要带我们好好参观你的公主府,听说你的府邸还有母皇亲口御下:‘流月小宫廷’的美名呢!”月红涟笑意盈盈,面上一派慈眉善目,心底却堵了一口气,怎么也理不顺,隐隐泛着疼。只为了这公主府是月紫娴亲自过目后再三改建才存在的住所!
绯瑶带着三个明显不安分的分子逛花园,一边和月红涟讲着废话,一边观察苏季航与慕容锦然。一个是前世的仇敌,一个是前几天拿来充数的一夜之欢……两个男人,都是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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