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第3/4页)易嫁

栾欢锁上家里的门。

    一点半左右,栾欢在自己的房间背着窗换衣服,脱掉湿漉漉贴在她身上的衬衫,衬衫之后是绑得她很不舒服的中裙,中裙的拉链在侧面,拉链刚刚拉完一半她就被来自于她背后骤然响起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回头……

    那一回头,栾欢就看到了从窗户外面进来的容允桢。

    老房子采用的木质的窗,对于打开那样的窗对于容允桢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从窗户进入的容允桢一脸阴戾,他眼眸底下充斥的是来势汹汹的嫉恨。

    阴戾,嫉恨让这个男人发出了特属于他的那种气场:让人望而却步。

    被重力打开的窗重重的弹了回去发出很大的声响,容允桢脚刚刚踩在地上就用他的身体优势把她逼到墙上,他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颚逼使她和他做眼神交流,一连串的责问就这样对着她劈头盖脸而来:

    “想让人投资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绝对可以让你的那些穷画家赚得盆满钵满。”“栾欢,你今天穿裙子,你今天化妆,原来是为了这个!”“怎么?那个男人有没有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那个男人和所有人炫耀,他摸到了你。”“身体被他摸了总会捞到好处吧?告诉我,捞到多少的好处,摸一次让你得到多少的投资。”“栾欢我告诉你,我可以出比那个男人多出万倍的价码!”

    容允桢在说着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的胸部,手到达她的胸部时他说:摸这里值多少?

    几下之后他的手沿着她的腰侧往下,就那样一发力。

    “嘶”的一声她的裙子就变成了两片,而……

    薄薄的蕾丝对于容允桢来说就像是纸片,他是那么轻而易举的撕掉它,栾欢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紧紧的合并着腿。

    目光死死的盯着容允桢,栾欢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渗透出:“容允桢,这些你管不着,我和男人在一起,我的身体被男人摸过也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容允桢,你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容允桢企图进入的手停顿了下来,他的声音也从牙缝了一字一句的渗透出:“这么说来,你真的被那个男人摸了?”

    “是的!”栾欢带着报复性的回答。

    那时,栾欢承认她真的被容允桢那些带着侮辱性的话给气到失去理智了。

    五分钟后,在跨越了差不多五年的时间距离之后,容允桢进入了栾欢的身体,强行的,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就那样的强行刺入。

    当他到达她身体最深处时栾欢想,此时此刻的她和他更像是两个斗气的孩子用极为偏激的方法实行对于彼此的惩罚,然后,头破血流。

    他的强行刺入让属于甬道被深深撕开的气流直接窜到她的喉哝口,疼得变成了一声发音。

    因为太疼得导致她的牙齿深深的印上了他的肩膀,他纹丝未动任凭着她咬着,他和她说在来之前他用一只钢笔刺穿了那个男人的喉哝。

    “欢,从今以后,那个男人只能靠管子说话了。”他和她说:“那时很多人都在看着,欢你说那些人以后会不会开始怕我。”

    印在他肩膀的牙齿更深了,直到栾欢的口腔中开始有铁锈味蔓延开来她这才离开了他的肩膀,栾欢狠狠的吐出了那口口水:“容允桢,你是个混蛋!”

    “我知道。”

    “我要杀了你。”

    “好!”

    他们还是保持着刚刚的模样,她的背贴在墙上,她的双腿强行被他固定在他的腰间,他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

    “容允桢,出去。”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吐出。

    他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他的肩膀在抖动着,突突的太阳穴在昭示着他在受到某种思想的煎熬,而属于……

    而属于他身体的抖动带动着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灼热所在,如此的蠢蠢欲动着,那蠢蠢欲动带动的是属于她甬道的那种本能反应,更紧的去吸住,而……

    而那种紧致所呈现的是埋在她身体的所在在胀大,在发烫,在发硬。

    栾欢感觉到不妙了,她开始颤抖着声音,容允桢,快出去。

    突突在跳跃的太阳穴突然安静了下来。

    栾欢口中的那句“去”变成了流星的尾巴,埋在她身体里的去找寻,去顶弄,埋在她胸前的人说:“欢,这一刻我想疯了。”

    “容允桢,我不会原谅你的。”

    回答她的是闷闷一声“砰”,容允桢的顶撞让她的背部朝着她背后的那堵墙撞去,木质墙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发出闷闷的声响,还没有等那声声响停下,新的声响又响起,更重更狠,和第二声声响和在一起的还有男人黯哑的声音:那就不要原谅我。

    从这句话开始,栾欢的背部就再也没有离开那堵木板墙,他的每一次律动都让她的背在墙上上上下下的摩擦着,栾欢在拼命的扯着容允桢的衣服,她很想破口大骂,可她不敢,因为索菲亚和栾小花就在隔壁房间睡午觉。

    男人对于她的抗拒充耳不闻,他只沉浸的推和进的简单动作中,渐渐的,属于她的甬道变得……

    所谓半推半就也许就是如此吧?心理在抗拒生理在迎合,渐渐的房间响起了熟悉的让栾欢想闭上耳朵不去听的声响,他在她身体里所带出来变成了世间最为糜烂的声音。

    “容允桢,我不会原谅你的。”本来栾欢想这样说可结果说出来的切变成了:“容允桢,小欢和索菲亚在隔壁房间睡觉。”

    栾欢承认,在那一刻,她的心理屈服于生理了,这样的时刻她偶尔会梦过,梦里有男女间的肢体纠缠,就像是现在一样至死方休着,栾欢还知道梦里的男女是谁,栾小花长得太像容允桢了,所以她都梦见了长酒窝的男人用他的唇亲吻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男人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依然孜孜不倦的让一**高速的撞击频率让整堵木墙在摇摇欲坠着,也让栾欢心惊胆战着。

    终于,一直紧握着的拳头松开,然后,去勾住他的脖子,随着她的这一个动作,男人仿佛从某场魔障中醒来,他抬头看她,栾欢别开脸,说:容允桢,小花和索菲亚在隔壁房间睡觉。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锁骨沿着高耸的曲线含住她的乳.尖,温柔的吮住,放开,他的声音从她的胸前透露了出来,小欢是好姑娘。

    这句话,似乎,在梦里,在她所不知道的遥远时光,她曾经听过,在遥远的时光里头,有一个男人用一模一样的声音告诉着她:小欢是好姑娘。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一小步一小步艰难的移动着,他的每一步移动都促使着她更紧的……去吸住他。

    她让他的脚步更加的艰难了,大滴大滴的汗水身体在她裸.露的身体上,男人没有把她放到床上而是把她放到了窗台上,阁楼式窗台的位置刚刚好,男人让她的肩膀微微的往后昂,让她的双手手掌反撑在窗台上,等一切安排妥当了,男人手从她的后腰移到她的臀部上,身体往着她的位置微微的倾斜。

    于是,阁楼的天花板又开摇晃了起来,栾欢垂着了眼睛,透过半敞开的的窗的缝隙去看天井,依稀,她看到容允桢靠在那里时的模样,在很多很多那样的时刻,他都会站来那里默默的,很安静瞧着她。

    吻来得很突然,他一手捞着她的后腰,另外一手手掌支撑着她的后背,栾欢撇开脸他不费吹灰之力寻到,几经周折之后她再也没有避开,她的腿牢牢的缠在他的后腰上,他的顶撞来得更加的凶狠,每撞一次就让她发慌,一发慌就忍不住的想叫,刚刚叫出声的就迅速的被他吞进他喉间。

    这个停电的午后,周遭酷热难耐,他的头发和她的头发被汗水浸透,这一场由斗气引发的情.事漫长又压抑,她的身体被他带离窗台,他们从窗台延续墙上,她的身体被他背转过去他从后面进入了她,自始至终,她的手都紧紧的抓住着窗框,他孜孜不倦的索求让木质的阁楼“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

    最后在背后的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闷闷的嘶吼声中,滚烫的液体洒落在她的身体深处,缓缓的,栾欢合上了眼睛,侧着脸贴在窗框中,背后的人顺着她身体曲线紧紧的贴住了她,他没有退出,她也没有让他离开,两具身体就这样挨着墙叠在了一起,谁都没有说话。

    幽深的小巷里有人在哼着小曲,栾欢缓缓的睁开眼睛,第一眼触到的是全身镜里呈现出来的男女。

    男人身上还穿着衣服,只是汗水已经浸透他的衬衫,男人的怀里藏着一个女人,女人身上不着片缕,女人的身体所呈现的是通透的粉红色的,很美丽的模样,栾欢呆呆的看着。

    镜子里的男女好像被人用浆糊粘在一起一样。

    男人也和她一样在看着那个方向。

    “小欢真美。”许久,他说。

    “容允桢,我说过会杀了你。”

    “嗯,我等着。”

    最终,栾欢也没有杀掉容允桢,她就那样趴在墙上睡着了,模模糊糊中她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有人用冰凉冰凉的水给她擦身体驱赶酷热,有人给她穿衣服。

    暮色来临,栾欢拖着快要散掉的身体走下阁楼,赫然,看到容允桢在她的厨房里给一大一小做饭,他看到她时还对着她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一刻,栾欢承认自己有点恼羞成怒,在恼羞成怒之下她做了一件事情,报警。

    一个多钟头之后,几名警察还真是按下了栾欢家的门铃。

    “他私闯民宅。”栾欢指着正在让栾小花好好吃饭的容允桢说。

    几位警察还真得把她的房子里里外外的侦查了一番,然后建议栾欢这样的事情最好找居委会。

    靠!他们还把现在的状况当成是家庭矛盾,栾欢说了一大堆,最后那位较为年轻的开口:那么作案动机是什么?

    是什么?难不成说是……一想到自己浑身通红的藏在容允桢的怀里,栾欢脸微微的发烫着,分明……

    栾欢开始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一件特别蠢的事情,这个下午发生的事情好像都乱套了。

    栾欢抚着头,想让那些人回去。

    没有等栾欢开口,倒是容允桢先开口了:入室偷窃!

    就这样,在这个荒唐的停电的午后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让容允桢被用“入室偷窃”罪名被带走。

    临走之前他抱着她说:“小欢,我不后悔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反而很高兴,因为,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小欢,我很抱歉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小欢,会说出那些话是因为我被嫉妒冲昏了头了。”

    然后,容允桢就跟着那些人走了,看着栾小花懵懂的模样,栾欢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糟糕的女人,一些的事情从来就只会逃避,是的,她就只会逃避,逃避着属于她和容允桢有没有可能在一起的可能。

    栾欢想,或许,她真的需要去仔细的想一想了。

    还没有等栾欢想明白过来,突如其来的事情一起发生在九月的那个上午,索菲亚变成了一个癌症患者,而她成为了一名孕妇。

    这一天,栾欢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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