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刑部(第1/1页)古都记世录
走进门去,一位官员正坐在大堂之内,三三两两的人正在那里排队。
周恒走过去,乖乖的站在队伍的后面排队。
“周恒?”那位坐着的官员抬起头问道。
“恩,我是。”
“周恒,刑部六品主事,这是你的官印,在这签个名,画个押,然后去那边领衣服。”
“噢,好,好。那个,这个是见面礼。”周恒偷偷摸摸的从袖口中弄出了一张银票,左瞧瞧,右看看,发现没有人看到这边来,便准备塞到官员的手里。
坐着的那位官员眼前一亮,不过却还是说道,“咳咳,我们刑部就是督查这种官员贪污受贿的。”
“噢,这样啊,那我就收……”
“诶,等会。这一次我就绕过你,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官员笑着说道。
“恩,这种行为,我以后会注意的。”周恒也朝着官员笑着说。
“我姓梁,名民,刑部郎中,正五品官员,以后咱们便要一起共事了。”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官员见到这新来的小生出手阔绰,觉得有必要结交一下。
“梁民?良民?大人这名字很特别啊。”周恒笑着说。
“哈哈,别人也这么说,不过我还是觉得这名字还是挺符合我的。”
“梁大人,您再刑部呆多久啦。”
“哈哈,我也算是刑部的老人了,在刑部呆了三年多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来找我。”
刑部郎中,此郎中非彼郎中,乃是仅次于尚书、侍郎的刑部官员,分掌刑部司事务,而并非是为医生。
“谢大人提携。”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相见恨晚的时候,来了一个人打破了这样的格局。
从衣着打扮上来看,似乎也是个有钱人,其衣的材质不比周恒所穿的衣服差,不过人的气色却不是很好,一看就知道是个被酒色掏空的货。
这厮难道也是读书人?不太像啊。周恒心理默默嘀咕道。
“姓名。”梁民问道。
“沈易。”此人似乎有些不屑和梁民说话,看来应该是位官几代,或者有些强硬的后台。
“沈易,刑部六品主事,这是你的官印,然后在这签个名,画个押,然后去那边取衣服。”
“梁大人,那我便先不叨扰你了,在下先去取衣服,回来再聊。”周恒请辞道。
“好的,好的,周恒兄,等会咱再给你讲讲刑部的事。”
“等会!”那个人突然喊着了周恒,“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周恒,怎么了,又是我的爱慕者么?”周恒期盼着问道。
“爱慕者?哈哈,真是有意思,很可惜,让你失望了,我认识你,不过我不是你的爱慕者。”
“那你是谁,我似乎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因为我也是在昨天才认识你的。”
“噢,这样啊,那看来你是昨天来宾的家属吧。”周恒道,“同朝同部门为官,这便是缘分那,以后咱们得互帮互助,共同努力。”
“哈哈,来宾?家属?”此人又笑了笑。
“还都不是么?”周恒问道。
“我爹的名字,说起来你应该是很熟悉的。不过我想,如果我说完了,你应该就不会再想和我互帮互助了。”
“啥意思?”
“我爹叫沈风,就是昨日被你脱了衣服的那个。”沈易道。
“沈风?你是他儿子?不像啊!”周恒道,这爹胖如肉团,这儿子瘦如干柴,真是令人奇怪。
难不成真的被自己说对了,这沈风还真被人给带了绿帽子,否则怎么能生出这么不像的儿子。
“哼,虽然这是你和我父亲之间的恩怨,原本无论你是脱他衣服,还是脱光他全身,都与我无关,但是你却侮辱了沈府,这便与我有关了。”
“好嘛,看来你真的不是亲生的。”周恒小声的吐槽道。
“你在说什么?是个男人就不能说话大声点么。”
“我在说,无论和你有关系还是没有关系,我都无所谓。想交友,我欢迎;想报复,我还是欢迎。”
“梁大人,我先去拿衣服了,在这可是会影响你了。”
“哈哈,周恒兄,你先去拿吧,一直站这影响也不好,别人还以为我故意为难你,不让你走呢。”
周恒和梁民道了别,便准备先离开了。自己怎么还没上班就遇到硬茬子了。
诶,这父辈的恩怨,怎么扯到自己的身上了呢
“周恒,我爹狂妄自大,昨日是他罪有应得,但是,你的罪,也不免。”沈易在周恒的背后说道。
周恒没有理他,这人比他爹的脾气还大,说话比他爹还冲。
领完衣服,发现沈易还在门口,似乎是在等着自己。
“出来了?”沈易淡淡的说道。
“你还想说什么么?”
“我不想和你说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和你一起拿官服罢了。既然你拿完了,再见。”
“莫名其妙。”周恒朝着沈易走进去的方向嘀咕道。
这人似乎的确和他的爹有些不一样。
“周恒兄,这么快就领完了啊。”梁民笑着说,“名单上的人都已经来过了,我也可以休息了。咱们出去喝杯茶,我给你讲讲刑部的事吧。”
“恩,如此甚好,就新京城最酒楼吧,这地方我开的,以后你可以常来。”
“原来这生意如此兴隆的酒楼是你开的啊,怪不得你出手这么阔绰呢,赚了不少钱吧。”梁民笑着说。
“小本买卖,赚不了几个钱的。”周恒笑着说。
“你就是谦虚,谁不知道现在新京城最酒楼生意是全京城,甚至可以说是乃至全武帝国最好的啊。”
“哈哈,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两人坐上了周恒的马车,来到了新京城最酒楼。自从几天前来过一次之后,周恒就没有在再来过了。
反正它已经能正常运营了,自己也就能当甩手掌柜了。
本来一开始便没有靠这个赚钱,只是被那几个自以为是的小二给气着了,便想整一整这家酒楼。
谁知道,自己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震动了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