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赴宴(第1/1页)邪神变
就在这时.“唏聿聿”一声马嘶.一个浑身戎装的彪形大汉裹挟着一股寒风扑了过來.甲叶子哗愣愣直响.脚下战靴铿铿.他目不斜视.一见玉辰便急急跪倒:“下官李忠良参见大队长.”
宋玉辰与这李忠良一个是金甲军大队长.一个是普通军队的大队长.其地位却是相差悬殊.这便是金甲军.
李忠良身为军人.心中对金甲军崇敬不已.此时激动地满面赤红.
“李队长请起.本队长奉命率领一千金甲军协助李队长你驻守雁荡山金矿.劳烦李队长为我等寻个僻静之处安营扎寨.”玉辰跃下虎背.将李忠良扶起.
“下官早已准备妥当.请队长随我來.”李大队长满脸陪笑.唯唯喏喏地带玉辰等金甲军进入矿山.
沿途历经数道关卡.玉辰被带到军营.玉辰挑选了一处偏僻所在.命令一千人马安营扎寨.
傍晚时分.李忠良亲自邀请玉辰等几名队长.设酒席款待.
玉辰.刘中帅与那十名中队长.换上便衣.随李忠良來到李府.
李府.是李忠良的府邸.因他常年驻守于此.故将家人全部接來居住.
青衣青帽、腰系红绫的老管家出门相迎.之后李忠良的三妻四妾.儿子女儿.纷纷现身参拜.
玉辰等人一进白虎大厅.有家丁便高声唱道:“宋队长到.”
一进大厅便有人引导玉辰等人入席就坐.此时亭中有十数人.大都是李忠良部下.纷纷起身参见玉辰.
大厅中设有五席.一主四副.玉辰带着刘中帅和小三坐到主席.与李忠良一桌.
大厅楼下小院一侧.一个戏台.此时一位衣冠楚楚的老先生稳稳当当地站在台上.手抚长髯.正声嘶力竭的说“三国”……
戏台子一侧.两个王家彩棚雇來搬东西打下手的帮闲汉子懒洋洋地倚着戏台架子.一副无所事事地模样.他们目光看似散漫.东张西望的沒个定处.可是将玉辰等揖让就座的情形一看进眼里.两人
的身子立刻站直了.就像无形中有一根线.提牵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然后便一前一后.看似悠然地走到后面.掀开戏台后面更衣间的粗布门帘钻了进去.
后面楼下一层是男伎更衣的地方.棚屋里闷烘烘的.此时妆台旁边坐着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厮.一个帮闲汉子悄悄凑到了“他”的面前.他微微抬头.黑宝石般的眸子熠熠发光.那帮闲汉子沒有说话.
只是轻轻点点头.便返身走开.小厮立即起身.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趁着沒人注意.两人一前一后拐进了上楼的狭窄楼梯.另一个帮闲汉子立即走过去坐到了走廊口儿上.好像站累了要在那儿歇歇乏似的.
二楼此时只有两位女伎.一个叫金巧.一个叫柳文.两人是王家彩棚为数不多的女伎人.金巧更是王家彩棚唯一的女台柱.练的是轻巧功夫和柔骨术.未嫁人以前的绰号叫小蛮蛇.
“小蛮蛇”因为马上就要登场.正在匆匆换着衣服.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见是戏班子刚聘來两天的小厮和帮闲走上楼來.不由又惊又怒.赶紧拉过衣服遮住身子.斥道:“你们上來干什么.快出
去.”
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厮启齿一笑.一口牙齿却是白晶晶的:“金姐姐.大冷的天儿.这一场.不如就让我替你演了吧.”
“甚么.”‘小蛮蛇’失声叫起來.这小厮因为年纪不大.说话的声音总是半男不女的.她一直以为这小厮正处于变声期.谁料‘他’方才这两句话.却是清清脆脆的女儿音.这小厮……难道竟是
个女人
“小蛮蛇”刚想明白.那小厮已笑吟吟地迎上前去.竖掌如刀.干脆俐落地劈在她的颈上.“小蛮蛇”应声便倒.晕厥过去.
柳文见了惊跳起來.张嘴欲喊.那个身材魁梧的帮闲大汉目露凶光.一个箭步跨过去.环臂一绕.大手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俐落地一挥.掌中一柄匕首寒光一闪.便像割鸡似的切开了她的喉咙.
小厮见了眉头一皱.却沒有说什么.
那大汉一松手.二目圆睁气息已绝的柳文喉间喷着鲜血.软软栽倒地上.
大汉若无其事地甩甩刀上鲜血.平静问道:“那个小蛮蛇怎么沒杀.”
小厮瞪了他一眼.道:“扒完了衣服再杀.我可不想穿血淋淋的衣服.”
大汉沒有作声.他掀开门帘走出去.面朝楼下站定.手里仍提着那柄不沾一滴鲜的小小弯刀.坐在楼梯口的大汉听见动静.回头瞟了一眼.暗影中.两人的目光都带着一股幽冷的杀气……
那小厮见大汉出去.立刻俯身去解“小蛮蛇”身上的戏衣.那戏衣是乳白色的.极为贴身.衣衫上有一条条的七彩斜纹.穿在身上犹如蛇皮.下身也是贴身的小裤.衣料柔软.也有斜纹.穿上后妙
相毕露.需要在外边再套一条蓬松些的超短裙遮蔽要害.
说实话.这“小蛮蛇”的表演.其实只是一种软骨功.在这瓦舍百技里面.算不得极了得的功夫.可是这“小蛮蛇”胜在身段儿好.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穿上这极具诱惑的表演服.再将一身骨肉
柔软地扭动起來.如同一条美女蛇般.才吸引了许多的看客欣赏.成为县城正楼的台柱子.
不一会儿.体态丰腴的“小蛮蛇”便被剥的不着寸缕了.那小厮换好“小蛮蛇”的衣服.舒展了一下筋骨.手中寒光一闪.已是将那小蛮蛇金巧的喉咙割开.鲜血喷溅一地.
之后.小厮从桌上拿起一件面具.便走到直通戏台的一扇门前.微微掀开棉布帘子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扇门是直接通向戏台的.而男伎人无论表演还是退场都需从转角处的楼梯上下.外面那位说书先生大热天的在一个不拢声的空旷高台上说书.效果实在不怎么好.好不容易说完一个桥段.便在稀稀落落的掌声中鞠躬下了台.
(未完待续)